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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已矣,刘先生,往后余生各自珍重”,回廊中传过鞋面碰地的声音,还有一丝微不可觉聊胜于无的哽咽
宋亚轩出来后开着车回了浅水湾,窗外吹来的风不仅拂起了他稍长的额发,还吹散了点郁闷,推开高耸的铁门,穿过两旁种满鸢尾花的林径小道,到达别墅门口的时候就望见了低头看着手机的丁程鑫,眉眼被看上去有些厚重的碎发遮盖,一双灵动的狐狸眼被覆在黑框眼镜下,仍然稍显活泼阳光
脚边抵着幅蒙着白纱不见真容的画作,装好的画具依是握在一边手,刺绣的花品有设计的铺在雪青的束角衬衫上,环链依旧,要是忽视男人凸显严峻裁剪得当的藏青色西装裤,宋亚轩都要以为他是刚从画馆走出的大艺术家
“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宋亚轩歪着头好整以暇的出声问道,微风起落间不仅掀起周边花草的身子和露水,还拂乱了平静的心,湖蓝色西装内衬的衣角
“钥匙被狗叼了咯,好歹开了外面的”,丁程鑫故作无奈的耸耸肩,表情真挚
“谁敢拿丁大师哥的钥匙还不打报告,可谓是胆大包天”,话语拐了个弯,其实想说的是狗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