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前方停滞后方缓步前行,等到到了夜瑟时天微微亮,蒙着一层薄薄的迷雾,把周围街景挂灯映得透亮,“亚轩?”,丁程鑫扶着宋亚轩肩膀轻唤几声后索性将人搂抱起来往喧嚣过后仍然布满灯红酒绿旧相的酒吧里走
酒吧老板正在给几位慕名而来打扮妖艳的贵妇少女制作圣诞夜瑟一酒饮,丁程鑫把宋亚轩送到楼上卧室后才有余空打量起在这座城市里赫赫有名的夜瑟薇靡酒吧,他的视线停留在酒吧此刻最具吸引力的调酒师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空气西装,奇异的面具下是深邃的五官,一套动作下来可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丁程鑫莫名觉得这人给自己一种熟悉感,但又忽远忽近,在他思绪还在飘远之际面前已经多了一杯饮品,上面浮着朵经过特殊处理的圣诞玫瑰用以当做装饰品,桃花眼扫过身旁一位穿着类似荷官的蕾丝女仆服饰端着酒托的女人,丁程鑫轻啜小口当做品尝,而那耀眼的一处早已散场
宋亚轩醒来后揉了揉眼,拿起搭在床边的西装外套,推开玻璃防窥门到了外间,倚在紫藤萝蜿蜒垂在演成缠绕在栏杆上的男人堪堪回首,忽远忽近的声音穿过耳膜,“亚亚…”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声音逐渐变得哽咽,马嘉祺原以为自己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开场白能做到坦然,却一下子没了主意
“马哥啊,你…我还以为你会藏一辈子”,宋亚轩苦笑着单手打开木质打火机又燃起从西装外套口袋兜里摸出的一根烟,“原来你还记得在淮城有我这么一个人物”
“不抽烟,对身体不好”,马嘉祺伸手想拿过宋亚轩手中的烟头,却被躲过了,“你以前不会抽烟的,乖的不行”
“马嘉祺,你以什么身份管我?”
“我爸都不能管我,你凭什么教育我”,宋亚轩把烟碾散在掌心里,吹出最后一口烟,眼角嫣红,望着面前大束大束的紫藤萝瀑布,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你不该回来的,至少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我都快把你忘干净了”,听到门啪嗒一声关上的闷响,宋亚轩捂着脸缓缓蹲下,指缝间漏出眼泪,掌心的红痕血疤滚烫的疼,那一年他先后失去了爱人和母亲,没有人问他难不难过,只客套的说些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话
他再睁眼时已被人揽入怀中夺了呼吸,吮吻后缺氧般的半靠在马嘉祺怀中弱弱喘着气,那是马嘉祺第一次不问他意愿叫他做接吻这种事,“马嘉祺,你真混蛋”,几乎是从齿缝中逼出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