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继续跳就行,管他那么多,钱照拿,舞台照开
陶稚元戴上助听器以及耳饰后跟着他们同台演出,一同不适的有出院不久的贺峻霖,自从“宋亚轩”回来后他们总觉得他变得冷漠了不少,很少笑,就连开口的次数也变得稀疏,可也不奇怪毕竟宋亚轩又没失忆难不成还能忘了之前发生过的不愉快事情
可宋亚轩的反应又变得很迟钝,有些过去发生的事情被提及时他都反应不过来,可按他们的话讲就是小宋老师反射弧又变长了,日子照旧过着
换到陶稚元那边,他看着与逝去的陈晃有几分相似的刘耀文只觉心情复杂,要不是因为念着旧情,陶稚元也不会装傻充愣的假扮成他们熟悉的宋亚轩留下来
陈晃与陶稚元是一对爱人,令人惊羡的绝佳壁人,在独立州生活他们可以不用遭受世俗的眼光,活的自在又开心,可惜好景不长,陈晃作为缉毒大队的队长理应出席那次凶险的活动,因此丧命,享年二十三岁
陈晃还在世时陶稚元曾问过他有没有一天后悔过穿上这件警服,可陈晃只是笑笑,虽然心疼陶稚元,也害怕哪天就不在世上会辜负爱人的期许,但他从没后悔过实现祖母的遗愿当一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如今陶稚元不复从医院苏醒的那日,对刘耀文抱有希望,看着男人相似的脸庞只觉荒唐,他怎么能将阿晃与眼前这负心人相提并论,负人心,害人命,刘耀文终将永远得不到爱
七人回到了从前那片看夕阳的海滩,海水漫过脚丫,贝壳伴着海风呼呼作响,金黄沙滩上的海螺硌得脚发疼,心里更疼,酥酥软软的让人难受
重回故地却再也回不到从前欢乐的模样
刘耀文不懂助听器闪绿光时是开机,闪红光时是没电,他俯在陶稚元听不到的左耳边上,悄声说了句无人知晓的,“宋亚轩,我喜欢你”
海风吹散刘耀文的尾音,没人听得清此刻刘耀文如擂鼓般躁动的心灵,陶稚元疏离的目光看得刘耀文呼吸一滞,他好像永远失去曾经那个会对他笑喊他文哥的宋亚轩了
十八岁的宋亚轩会对着小海螺咯咯咯笑,说他要串贝壳海螺手链给他们,二十岁的宋亚轩孑然一身只爱自己,吹过海风活得更清醒透彻
斐洛里庄园里,宋亚轩面对着虚与委蛇的众叔伯,戴上虚假的面具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公司大小事务,在宴会厅里从善如流,可他没忘记这些都是敖子逸教会他的,仅仅一月担起陶稚元身上的重担,即使比转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