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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站在月色中，温柔得不像话。
张真源“你跟刘耀文……”
张真源“他已经知道了吧？”
他的话说得直白，没有绕弯子。
林瑷礼瞳孔微震，呼吸仿佛漏了一拍。
像是被踩到心底某个软塌塌的点，她抿着唇，不说话。
张真源看着林瑷礼的反应心下了然，轻轻地点了下头，没有表现出惊讶。
显然，他已经猜到了。
张真源“我看到他勾着你手的样子…就明白了。”
张真源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松。
林瑷礼有皮肤饥渴症，她能放纵刘耀文勾着她的手指这个亲密举动，本就意味着两人的关系肯定不止是普通同学。
空气安静下来，张真源没有再往前逼一步。
张真源“你打算瞒着我吗？”
张真源声音缓和，但比平常低了半度。
张真源“我是说，一直瞒着。”
林瑷礼心头微微一紧。
林瑷礼“我……”
张真源“你没跟我说，其实我还挺难过的。”
闻言林瑷礼呼吸一窒，抬眼去看张真源，却只看见他垂下的睫毛在光影中微微颤动。
张真源的眼神带着一抹无奈和微微的失落。
可是他没有追问，也没有责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语气里是一种格外安静的在意。
林瑷礼倏然沉默。
她不是没想过张真源会看出来什么，可他一直都很克制，哪怕是在她第一次发病时的话剧社排练厅里，他也从没越界问过她一句。
林瑷礼甚至一度以为，张真源是不在意的。
但她现在才发现，他只是把在意收得很深，深到让她没来得及察觉。
林瑷礼愧疚地垂下眼，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
林瑷礼“我没想瞒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张真源“可你，本来也没打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