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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瑷礼听完,一下子又将头埋进了刘耀文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个秘密她不敢告诉别人,但刘耀文知道了,也愿意把他的秘密给她。
他们就像两只孤独的刺猬,悄悄把彼此的刺收起来,小心地贴在了一起。
林瑷礼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从未与任何人如此亲近过。
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这个秘密就像一颗成熟的果实,只有他们能共同品尝。
林瑷礼蹭着刘耀文的颈窝,而他悄悄低头,嘴唇轻触她发顶。
刘耀文“荔枝,你没发现吗?我一直都在靠近你。”
刘耀文“我从没觉得你奇怪,相反,我特别感谢你。”
刘耀文“你是我第一个能靠近的人,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不是怪物的人。”
刘耀文声音发哑,低得几乎要埋进林瑷礼的心里。
刘耀文“所以你别哭,别怕。”
刘耀文“既然我们两个都有病,那就不是病了。”
刘耀文“我们是互补呀,不是么?”
林瑷礼将刘耀文更加抱紧了些,刘耀文也把她搂得更紧。
这一刻,两个遍体鳞伤的小苦瓜,终于有了容身的角落。
没人再会嘲笑他们不正常。
他们彼此的拥抱,就是最正常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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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林瑷礼和刘耀文在器材室互换秘密后,没过多久就来人打开了门。
见到里面有人,保安也略显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抱歉。
跟被困的两人道了歉,保安解释了缘由,随后又将他们送出了学校。
也是从那天开始,刘耀文也对林瑷礼越来越“关心”。
起因是刘耀文特意去和自己的心理医生了解了一下“皮肤饥渴症”的情况,得知了这类人群每天都需要有大量的肢体接触。
于是他就开始时不时拉起林瑷礼的手轻轻地揉捏,又或者是捏捏她的脸。
但除了这些,便再也没有逾矩的行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