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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刘耀文感觉他现在整个人要晕过去了,难受得要命。
林瑷礼“解开…耀文解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瑷礼的手又开始在刘耀文的领口处摸索,她骤然急促的呼吸都仿佛带着蜜桃味唇膏的甜香。
刘耀文还没来得及阻止,校服领口就被一下扯开,林瑷礼将滚烫的脸颊贴上了他裸露的锁骨凹陷处。
兄弟。
再忍忍吧兄弟。
刘耀文颤抖着将下巴抵在了林瑷礼的发顶,喉结滚动着咽下了十几年来最滚烫的悸动。
林瑷礼“耀文,再摸摸这里…”
林瑷礼带着哭腔的哀求像羽毛扫过刘耀文的耳膜,她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耳侧。
当刘耀文的拇指无意识摩挲林瑷礼发红的耳垂时,她突然发出了一阵幼猫般的呜咽。
沾着泪珠的睫毛扫过刘耀文的指腹,林瑷礼在少年骤然紧缩的瞳孔里,就这么轻轻含住了他手腕内侧跳动的青色血管。
刘耀文“哈……”
兄弟。
这是真的完全忍不了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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