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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下意识将大手覆上女孩的后背,但立马就移开了。
现在他的手还悬在半空。
掌心肌肤残留着少女蝴蝶骨透过衬衫传来的体温,像捧着块将化未化的柠檬硬糖。
虽然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但刘耀文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刘耀文“荔枝?”
刘耀文试探性地叫了她一声。
但林瑷礼没回答,只是低着头。
她的呼吸很重,肩膀微微发抖,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刘耀文“林瑷礼?”
他又试探性地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刘耀文以为林瑷礼不会有回应时,她却突然抬起头来,眼神涣散,像是蒙了一层雾。
刘耀文这才后知后觉,他们的脸此刻近在咫尺。
他垂眼看见女孩扑簌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翅般的影,而他的呼吸正轻拂过她的脸颊,像春夜掠过池塘的暖风惊皱一池静水。
自己手背上的青筋突然暴起,刘耀文也不知怎么,忽地就想起了父亲书房里那尊裂而未碎的北宋影青瓷。
他喉结上下滚动,深吸口气,小幅度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距离,这才终于开口。
刘耀文“荔枝,你怎么了?”
刘耀文“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苍白?”
刘耀文尽量保持平稳地出声,指节却不自觉蜷起,悄悄摩挲着刚才被她衣角擦过的手背。
只有他自己知道,原来人紧张时真的会听见血液奔涌的声音。
林瑷礼“没事?我没事。”
林瑷礼察觉到了刘耀文的后退,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
果然不能将这个病随意展露在其他人面前啊,真的会认为是异类的。
林瑷礼低下头,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上的嫩肉,用力到指节都泛白。
收回时,她连手都在微微发抖,指尖无意识地揉搓着自己的手臂。
林瑷礼“我去看看那边还有没有什么要整理的。”
刘耀文“??好。”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