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韩三十说着,骄傲地将弓箭递给了裴云舒。
裴云舒接过一瞧,还了弓箭:
“好样的,这弓箭啊,确实是打猎必备武器。
不过叔刚开始,别着急,这打猎啊就是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等你熟悉了,别说水边的野鸭了,就是天上的大雁,叔都能射下来。”
韩三十闻言,眸子一亮:
“唉,叔会继续努力的。”
裴云舒瞧着韩三十年过半百了,像个孩子一样,弯了弯唇角,回家拿了称出来,和韩三十一道称着野鸭。
“叔,这只五斤三两。”
“这只四斤九两……”
“一斤给你算二十文钱,加上你上次猎的一只,一共给你一两银子。”
“一两?有点多了吧?”
“不多,叔这腿脚不好,已经给我帮大忙了……”
“嗨,叔是帮自己呢,好了,走了啊?”
“叔慢走!”
裴云舒应着,送韩三十出了大门,才折身回到院子。
将装有四头野猪的板车,推到了侧墙阴凉处,又将野鸭放在上面,裴云舒才回到客厅,端了茶杯进了厨房。
洗了茶杯茶具,端客厅重新摆放整齐,裴云舒做起了午饭。
照料了俩奶团子午饭,午睡片刻,裴云舒耳边再次传来了人声。
“裴娘子啊,你瞅瞅,我这蛇抓的靠谱不……”
裴云舒分辨声音,是纪澜几个新手猎户,于是一骨碌起身,速速去了院子。
纪澜和魏宁走在最前头,他们大概十七左右,一个身穿蓝色短衫,一个是灰衫,下身是裤子,脚踏黑靴。
二人身后跟着三四个小弟,年龄均十四五左右,手上同魏宁、纪澜二人一样,皆提着麻袋。
“你们抓的都是无毒的蛇吧?”
“肯定无毒。”魏宁道。
“裴娘子吩咐的,我们不敢不听,均是无毒的蛇。”纪澜说着,打开了麻袋,几个小弟也纷纷打开了麻袋。
魏宁和纪澜祖辈起,就是抓蛇的,裴云舒才将抓蛇的活交给他们。
一一扫过,唇角上扬道:
“你们辛苦了,蛇都称重了没有?”
“称了,我这二十七斤。”
“我是三十三斤二两。”
“我这十七斤一两……”
一群人纷纷报着数目,裴云舒拿出了算盘,给众人结算开来。
“谢了,裴娘子。”
“多谢了,多谢。”
结算完了钱,众人手捧钱袋,兴高采烈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