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
说着，牧元忠抬手指了指天，道：“与城外那十一只半步妖皇内外勾结，想要趁机一举至杨师于死地！”
李冬灵一直淡定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些异样的变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曹嘉勋那老东西这是在赤果果的污蔑！他自己不想活了，竟然还想要把我们李氏也给拖下水吗？”
直到这一刻，李冬灵总算是知道杨帆与牧元忠所来为何了。
勾结妖族可是大罪，哪怕他们京华李氏是为联邦第二大世家，也是一样吃罪不起啊。
而且，杨帆可是联邦第一位帝级医师与炼魂师，这一个月来医治好的强者无数，寻他炼丹的高手也是数不胜数，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但凡跟他们李氏牵扯上一点关系，绝对能将整个李氏一族给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曹嘉勋那老鬼呢，老身要亲自当面与他对质！”
李冬灵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急切与愤怒，甚至连不断添加精神防御的举动都给直接终止掉了。
事关李氏声誉甚至于生死存亡，由不得她不着急慎重。
“很遗憾，前辈可能再也见不到曹嘉勋了，就在五分钟前，那老东西已经去见它们的兽神大人去了！”
牧元忠耸了耸肩，轻飘飘地甩出了这么一句话。
“死了？”
李冬灵一怔，有点儿不太敢置信。
曹嘉勋虽然人品不咋滴，可是他的实力在整个半步皇者的圈子里也是极为拔尖的存在啊，哪怕是她，也不敢保证能在死生之战中击杀得曹嘉勋啊。
是谁杀了他？
难道是牧元忠？
李冬灵的目光不由再次移到了牧元忠的身上，曹嘉勋刚死，他们又是刚从曹氏寻仇出来，结果似乎已然很明显。
只是，牧元忠真的会是曹嘉勋的对手？
“不对，你刚才说的兽神是什么意思？”李冬灵很快反应过来，轻声向牧元忠询问道：“曹嘉勋又不是妖兽……”
话说到一半，李冬灵的神色又是一变，暗叫了一声卧槽之后猛地抬头：“牧家主的意思是，曹老鬼的本体竟然不是人族？！”
要不要这么扯淡？
虽然李冬灵很喜欢曹嘉勋，可是她却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人家不是人啊。
这个消息，要要比曹嘉勋已经挂掉的消息还要来得震撼。
“确定无疑，他自己也亲口承认过。”牧元忠道：“而且，老夫就是最好的证人！”
“冬灵前辈刚刚不是还在问我这三十二年为何没有出现吗？”
“那是因为，这三十二年以来，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