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药药，你上来
沈药的心跳快如擂鼓，脸颊滚烫，仿佛被温泉的热气彻底蒸透，连带着思绪都变得粘稠而迟缓。
她感到自己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个“我”字在舌尖辗转了许久，才带着颤音往外冒：“我……我害怕……”
声音低微，几乎要淹没在泉水潺潺的流动声中。
谢渊垂着眼眸：“怕什么？”
沈药移开视线，不敢看他，嗫嚅说着：“怕疼。”
更深的羞怯涌上来，让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也怕……”
半晌，沈药琢磨出一个既贴切又足够委婉的说法，“……塞不下。”
这三个字落入耳中，谢渊心口猛地一跳。
他用力地咬了下牙，才压下喉头翻滚的灼热气息，低叹道：“药药，你真的是……”
沈药慢吞吞抬眼看他，懵懂无知：“怎么了？”
谢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无比的珍视，“别怕。”
嗓音低沉而又温柔，如同醇厚的酒水，“若是吃不消，便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语气极为郑重。
在他柔声之下，沈药最终点下了这个头。
得到她的应允，谢渊眼底的光芒骤然亮起。
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嘴角。
接着，亲吻脸颊。
慢慢下滑，细细吻过修长脆弱的脖颈，以及隆起的胸口。
这个年纪的沈药，已有了傲然的弧度。
沈药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乱看。
仰直了脖子，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抓住了谢渊坚实的手臂。
谢渊借着温泉水的浮力，可以暂时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他极有耐心，如同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酿。
氤氲的白雾缭绕在周围，将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影笼罩其中。
沈药身体渐渐放松，意识也开始模糊。
最初的恐惧慢慢褪去，她似乎也融化成了一滩温热柔软的水，只能依附着他，随波逐流。
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沈药还是本能地害怕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瑟缩。
令她意外的是，预想中难以忍受的疼痛并未出现。
的确有些涩意，但很细微。
甚至很快被愉悦感彻底取代。
沈药在迷乱之中，只能更紧地攀附住谢渊宽阔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
她如同在无边无际的暴风雨大海中颠簸的孤舟，而他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