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谢渊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亲密无间的呢?
虽说她内心并不抗拒,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也会觉得舒服。
但是,夫妻的话,除了拥抱、亲吻,还有更多。
比如圆房。
想到圆房,沈药心如擂鼓。
等忙完手头这些事,她或许……得主动学一学,在床上怎么伺候自己的丈夫。
门外。
皇后立于院中,头上正顶骄阳,没有任何遮蔽。
边上还站了个镇国公夫人袁氏。
都是权贵女眷,从未受过这般日晒之苦,早已是满脸虚汗。
银朱劝说着:“皇后娘娘、国公夫人,日头实在是越来越大了,那边厅中已设下茶水点心,还请娘娘和夫人过去暂歇吧。”
皇后却坚持地摇头:“不。王妃如今卧病,本宫逃不脱罪责,实在不能安心坐在厅中等候。”
袁氏很替皇后打抱不平,“狩猎那天,皇后娘娘您身子不适并没有过去,怎么也要怪到娘娘头上?”
又去质问银朱:“听说靖王妃卧病在床三天,皇后娘娘也接连来了三天!当年刘备也不过是三顾茅庐,皇后娘娘千金之躯,难不成等个靖王妃,还要等个十天半个多月?”
“袁夫人。”
皇后叫住她,眉眼柔和顺从,“王妃如今是对本宫、对太子生了气,本宫要求得她的原谅,即便是要等上一个月、三个月,那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