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将大将军印绶挂在腰间,袁尚豪气迸发,随后又将刘氏拉到一旁,低声道:“阿母,在我击败刘备前,万不可让阿父擅离卢奴,我会调拨一百骑兵给你,若有擅闯者,格杀勿论!”
见袁尚得了大将军印绶,刘氏也是心头开心,道:“显甫放心,此间有我,绝不会让外人擅闯。”
等袁尚离开后,刘氏又转向袁绍,得意地道:“将军,显甫雄姿英发,比当年的你更有英雄气,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自豪。念在夫妻一场,只要将军不想着逃离卢奴坏显甫大事,我依旧是将军的枕边人。可将军若是不念父子之情夫妻之谊,也就莫要怪我心狠了。”
袁绍沉默不语。
刘氏也不多言,只是吩咐左右亲信把守诸门,无令不许任何人出入。
可怜昔日枭雄,如今竟为妻儿软禁。
而在国相府。
闻听袁尚带了八百骑兵入城的陶升,骤感眼皮子直跳。
陶升即刻唤来儿子陶景,吩咐道:“你立即假借出游之名,带你阿母走北门出城,出城后不要回头,速往涿县找诸葛军师。”
陶景奇怪不已:“尚公子来见大将军,此乃人伦常情,阿父是否担忧过甚了?”
陶升眉头紧蹙:“眼下流言四起,皆言大将军有意卸任让位给左将军,尚公子又岂会善罢甘休?此番又带兵前来,或会有意外发生。我能活到今日,靠的就是谨慎多虑。你莫要多疑,速速带你阿母出城。”
陶景见陶升说得紧急,亦不由心慌:“阿父何不跟我一起走?”
陶升摇了摇头:“我乃中山国相,岂能擅离职守,更何况,大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又岂能弃之而去?你勿要多疑,我自有分寸。”
陶景刚出府不久,袁尚就已经带兵围了前后门。
昔日刘备假冒陶升之名质问袁尚为何“弃军而走”让袁尚恨上了陶升,认为陶升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贼,骨子里就刻着不忠。
如今袁尚软禁了袁绍,自然不敢让陶升继续当中山国相,否则以刘氏那一百骑兵,压根拦不住陶升这个中山国相。
“果然.”
看着披甲持械而来的袁尚,陶升的心顿时一沉,忙近前问礼:“不知尚公子大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见到陶升,袁尚不由生出一丝厌恶,随后又举起大将军,道:“你现在应该唤我大将军!”
陶升心头一咯噔,随即噗通一声跪下,叩首宣誓:“末将参见大将军!愿为大将军鞍前马后!”
见陶升滑跪得如此干脆,袁尚想要问罪的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