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晓小明回来吃。”
一提起这个名字，妇人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但仍然说着：“好，等他回来吃。”
转头又轻声的问张真源和严浩翔，“你们是警察吗？”
犹豫片刻，两人点头。
"那你们跟我来。"
老妪这里怕是问不出什么了，但是邻居家还是可以的。
出了院子又拐进了另一个院子，这房子看上去更大，“两位请坐。”
“谢谢。”两人接过水杯。
张真源问：“你是他们家邻居？”
“对。”
“我看这里好像就剩下老人和孩子，村里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了？”
“是的， 两位警官想问什么就问我吧，吴奶奶年大了，她也说不清，而且……”
“你们是不是没有把王修明的事情跟吴奶奶说过？”
妇人点点头，“王奶奶和小明也是可怜，吴奶奶儿子好赌，只要家里有点钱就去赌，拉都拉不住，他老婆就跟他离婚了，说起来好听，什么在外面干活赚钱，这么多年来，就没见他忘家里寄过钱的，全靠吴奶奶种点菜上集市卖的，他妈妈离婚走的那天，给了我几千，说是小明以后的学费，可没想到小明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