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肚子。
那个恶魔伸出惨白手臂，将他的肚子捅穿，咧嘴笑道：“最后一个！”
“不！”马翔双眼圆睁，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凄厉大喊道：“不，不可能，我不会死在这里，我怎么会死在这里？”
大好前程在等着他。
他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他拥有超过60万暗币，大量的暗网资源等着他去兑换。
而他和卢辰的关系，也注定让他成为下一任西海武盟总馆主的候选人。
权势、地位、强大的实力近在咫尺。
他怎么能死在这里？
对了，卢馆主！
马翔猛然看向远处的卢辰。
却见卢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你…卢…”马翔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的身躯在迅速消散。
与此同时，一道微不可见的电流射进了他还未消散的身体之中，麻痹了他的神经。
马翔不受控制的高喊道：“卢馆主，杀了异端楚凡，为我们报仇！”
“为我们报仇！”
毁灭之力蔓延到他的脑袋。
马翔到死都没想到，自己就连死之前都被控制了。
而控制他的，竟然是西海武盟总馆主，卢辰。
那种微不可见的电流，是卢辰身后的金雷族的手段。
职业者召唤出背后异族，并不会失去理智。
所以，如果卢辰想要救他，就算他此刻已经被金雷族附身，也同样会救。
但卢辰偏偏没那样做，而是站在原地，亲眼看着他被楚凡击杀。
而他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也根本不是他想说的话！
他想质问卢辰为什么不救他。
在马翔意识化为虚无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卢辰此举…是为了给他找一个击杀楚凡的正当理由。
在武盟内部说得过去的理由！
毕竟楚凡是武盟成员。
而卢辰也同样是武盟成员。
即便楚凡变成了异端，卢辰将其击杀也会引起盟内众多高层的怒火。
姜海生必定就是其中之一。
说不定还有代理盟主云圣杰，也会因为此事对卢辰降下责罚。
但看到自己的亲信死在异端手中，而且亲信临死前还绝望的让总馆主为他报仇，这就不一样了。
卢辰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楚凡，让盟内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于公，他诛杀了异端。
于私，他在为自己的属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