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样？”
听到他的反问，岁邯眨巴眨巴眼睛。
“不然呢，你想让我以身相许么。”
“可以。”
“啊？”
可以什么啊可以，麻溜地从冰面起身，结果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双手朝着白九思直直扑去，两人就这样倒在地上。
唇上软软的，这下，白九思总算是如愿从她眼眸中瞧出些许错愕。
猛地抬起脑袋，岁邯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上手扒拉了下白九思的脸颊，直到将她不小心亲到的那块皮擦得通红才肯罢手。
“你这样，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不就是亲一下么，真够小气的。
“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两个夫君了，你要是想我负责的话，估计只能做最小的那个。”
白九思的表情微滞，眼神变得危险无比。
“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冷得岁邯不由得瑟缩一下。
哪怕是刚才触摸的冰面都没有现在的他来得冻人。
“我，我说，唔——”
没等岁邯将那话重新复述一遍，就被白九思狠狠地咬住了下唇。
直到有血腥气传来，才堪堪松开。
他是属狗的么，动不动就咬人，也太过分了吧。
“你为什么咬我！”
“我可以做小。”
瞳孔微颤，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能贸然将你带回净云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我们难道不是今天第一次见面？”
白九思到底还是放弃了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你说你家里有两位夫君，看你年纪不大，倒是怪贪心的，吃得消么？”
想到话本子里的夫妻常常会做的事，岁邯的脸顿时红得彻底。
推了推白九思的胸膛，起身的功夫还不忘瞪他一眼。
“今天的事，我谢谢你救了我，至于那个吻，你咬我那下算是抵消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后会无期。”
背着小竹篓，飞也似的跑走，白九思看着她的背影，一个闪现拦在她跟前。
鼻梁直戳戳撞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