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侍卫见状,暗道不好,完了,他家王爷要遭大殃咯。
之后几个月,双方并没有太多交集,直到在枕楼宴请百官那天,永容喝得酩酊大醉,醒来时发觉身边多了个人。
瞧着那背影,心里不禁打起小鼓,都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玩酒后乱性这一套。
想要偷偷离开,又觉得这样不太好,思来想去还是等她醒来再说。
当对上岁邯的视线,永容知道这次的事绝对不是意外。
“姑娘这是吃腻了白菜,想试着啃我这种老草了么。”
又是把她当作拱白菜的猪,又是把她比作吃草的牛,他们皇家人当真是有意思,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王爷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那清澈无害的眼神带着几分委屈,好像在控诉他强占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