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余光瞥见男人紧闭的双眼,说是想见她,结果上下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
“那我走了。”
“不许走!”
魏劭将人抱得更紧些,这下是真的要被勒死了。
“我不走,你快松开,想勒死我就直说,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男人确实听话地将她给松开了,但是很快,脚下凌空,岁邯被魏劭拦腰抱起,走到床边。
见他要欺身压下,岁邯连忙往边上滚了一圈,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喝醉酒了还不老实。”
“你我是夫妻,丈夫何需对妻子老实,再说这里是卧房,不会有外人看见。”
“谁跟你是夫妻,喝了酒连我是什么身份都给忘了?”
她是魏劭亲口承认的妾室,哪怕当时他被药性折磨,却还是给了她一个身份。
“在我心里,岁岁是我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