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魏劭真的那么做了,那跟几位利用她的叔父又有什么区别。
“她可以有孩子,但必须是心甘情愿生下的,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可能自愿生下少君。”
“这是男君自己的想法,又不曾问过女郎的意思,没准女郎从未怪过男君呢。”
“小檀,你现在都学会跟我顶嘴了是么?”
对上男人的视线,小檀瘪了瘪嘴。
实话实说而已,他还急了。
他那么劳心费神的,也不知道是为了谁着想哦。
要不是为了男君的幸福,小檀才不会在这白费口舌,做无谓的挣扎。
“男君与其教训我,倒不如对女郎好一点。”
魏劭没再说话,大步走出魏府。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身上的疼痛,岁邯茫然地睁开眼。
“女郎醒了。”
“男君呢?”
“男君这会儿应该是在衙署,女郎找男君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岁邯动了动身子,牵扯到某处,不禁咬住下唇。
等缓过神来之后,嗫嚅出声。
“没有,就随便问问。”
“男君让人送来了伤药,等女郎出浴,老奴给您涂上。”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让别人盯着她,终究是不好意思。
能亲力亲为的事情,绝不麻烦别人,这是岁邯待人处事的原则和态度。
“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忙去吧。”
“可男君吩咐……”
“回头我自会与男君解释,你不必担忧他下令责罚。”
“那老奴就侯在外面,女郎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叫唤一声。”
岁邯低头,待那妇人关上门,疲惫地靠在池边。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斑驳红痕,魏劭对她下药之举很是生气,只是不知道能否一击即中。
抬手抚上平坦的小腹,但愿一切都能顺利。
早日怀上孩子,生下少君,在魏府便多一份保障,届时几位叔父也不会再想利用她牵制魏劭。
冰凉的膏体擦在伤处,额间密密麻麻布着细汗,岁邯咬牙往深处探,待一切完毕,后背发了一身薄汗,这澡算是白洗了。
穿戴整齐,从魏劭的卧房出来,迎面对上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