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心情平复后，岁邯又问了些其他问题。
“既然你是张正的替身，那你可知道张正此行来御妖国的目的是什么？”
“是我娘非得逼着我做不想做的事情，还用少爷威胁我，所以少爷不得不来御妖国处理琐事。”
“你娘是御妖国的人？”
“她是御妖国国师阿那颜。”
岁邯回头看向默不作声的九惑，是不是他又在背后整什么幺蛾子。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九惑只觉得冤枉。
自从二十年后回到二十年前，他就一直安分守己，再没有做过坏事，这次御妖国之事与他无关，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黑狐主动找上了阿那颜。
可她让阿那颜做的事情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与张正会合，以免夜长梦多。
瞧着那张和张正一模一样的脸，这世上竟然真的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甚至阿那然的天赋远在张正之上。
“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我在张家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
“你身边自有少爷在，不需要我照顾，少爷身体痊愈后，他便重新接手了张家，我则是在背后依令处理更为棘手的事情。”
“你跟张正之间的关系很好么？”
在岁邯没托生到张家之前，张正与阿那然几乎形影不离。
阿那然很感谢张正，如果不是因为张正给他机会，教他本事，或许他这辈子都只能待在御妖国。
可他们的关系在张正病好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张正很感激阿那然蓄养九瓣莲救他性命，可九瓣莲毕竟是阿那然养成的，张正不过是享受了九瓣莲的益处罢了。
潜意识里，张正觉得与九瓣莲息息相关的那个人是阿那然，所以不愿让阿那然与岁邯亲近，每次阿那然想要帮张正去照顾岁邯的时候，都会惨遭拒绝，久而久之，阿那然也明白了张正的想法，不再执着于照顾九瓣莲这件事。
当一份感情有了占有欲，或许就会生出私心。
加上阿那然本就对岁邯无意，也就不愿在九瓣莲身上白费心思。
“所以，你们是因为我才不常见面的？”
“张家能够如此安稳，是因为有少爷在人前秉公办事，不然你以为你过的日子为何如此顺畅。”
他这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