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重,现在派人过去,只会让温实初分身乏术,让他好好照顾岁岁,别的等他照常任职再说。”
苏培盛低了低头,明明很想知道岁邯的情况,却还是要假清高。
要他说,直接将人强留在宫中不就好了,整得那么麻烦,反正日后不管发生什么,岁邯都会入宫的,何必绕那么大一圈弯子,显得身为皇帝的某人多正经似的。
玄凌走到偏殿,将书案上的画拿到手里细细端详。
相比于前两年,岁邯褪去了少女的稚嫩,长得愈发成熟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没有了当初的清澈,少了几分狡黠,端的一副心事,哪怕是玄凌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眉间淡淡的忧愁,惹人心烦意乱。
这两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