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邯一把将人抱起,缓步走到床边,褪去鞋袜,扯过被子将她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以上的脑袋,其余部位都盖得严严实实。
“我去给你暖个手炉。”
“不用了,我想你陪我说说话。”
闻言,麻溜地脱去外衣爬上床,将人抱进怀里,温热的大掌紧贴隐隐坠痛的小腹。
“这样会不会好些?”
她的身体很温暖,让庄寒雁焦躁不安的心平缓许多。
“岁邯,你跟我讲讲你和她的故事吧。”
“她?”
“就是傅云夕说的那个人,也就是我的前世。”
就说晚上的庄寒雁为什么怪怪的,原来是心里闹别扭,都怪傅云夕,没事多什么嘴,就知道给她找麻烦。
“你该不会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吧。”
“我想听,你先跟我说说,我再考虑吃不吃醋。”
岁邯哭笑不得,但还是依言挑了几件印象深刻的事讲给庄寒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