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事情我们便不知道了,但庄仕洋一定不会放过岁邯。”
“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察觉到岁邯的身份,还以为他从不关注血脉至亲以外的存在。”
“是我错了,早在她来的那刻,我就该发觉不对的。”
“她为了让我们安心,故意没有提庄仕洋,结果还是着了他的道,我要是没有给她倒那杯喜酒,或许岁邯也不会出事。”
“傅云夕,你可有找到岁邯的踪迹?”
男人点头,“放心吧,她虽然受了重伤,但在庄语迟身边养着,应该很快就会大好。”
阮惜文闻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在傅云夕来这里之前,她一直担惊受怕,生怕自己的举动累及无辜,好在岁邯没事,总算是能暂时将心放回肚子里。
“那寒雁呢,出了这样大的变故,她一定很伤心吧。”
“三小姐还不知道岁邯受伤的事,好在两位平安无虞,否则又会自责不已。”
“怪我,我以为庄仕洋不会赶尽杀绝,是我低估了他。”
想要做坏事的人是不需要理由和借口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过是庄仕洋为自己的罪恶行径铺上一层砒霜蜜糖罢了。
既然在这里得不到想要的后续,那傅云夕也没必要在这里耗着,叮嘱几句后便离开了山谷。
柴靖拿着傅云夕传回的信件去找庄寒雁。
“他找到了我娘和宇文伯伯,并且告知岁邯无事。”
“既然无事,为什么不回来,傅云夕怕是隐瞒了内情,雁儿,你当真信他说的话?”
“我不是很了解傅云夕,但也清楚他不会拿岁邯的性命开玩笑,他珍视岁邯,若是岁邯真的有事,他不可能这般镇定自若,因此他的话可信但不能全信。”
现下知道母亲平安,庄寒雁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至于岁邯,只要庄语迟好好的,她就不会有事。
“我还是疑心那只猫,实在是有些诡异,它每次出现,都那般不合时宜,偏巧都是岁邯不在的时候,柴靖,你说它会不会就是岁邯?”
眼下这关头,柴靖也毫无头绪,只能让庄寒雁自己去一探究竟。
到了珙桐苑,见庄语迟抱着那只猫在晒太阳,当真是惬意得很。
“庄寒雁,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她,庄语迟顿时警觉起来,忍不住将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