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调和的法子确实管用,岁邯与庄语迟两个人不再有时间和距离上的牵制,但他们的生死依旧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揉着发酸的腰,实在是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接连躲了半个月,得知阮惜文能够站起来了,岁邯发自内心地替庄寒雁感到高兴。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那和离书也该提上日程。
“你让我帮你娶庄寒雁?”
傅云夕听到岁邯不靠谱的提议,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不过是名义夫妻罢了,哪怕是拜堂都不需要你亲自上场,到时候我化作你的模样同她成婚,她能够离开庄家,而你也能免于催婚,两全其美的法子,不香么?”
“我看你是和庄语迟在一起时间久了,以至于变得跟他一样蠢。”
不答应就不答应,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阿迟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靠谱……”
“才几日不见,倒是连称呼都变了。”
岁邯抿唇,她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庄语迟确实很多时候都不上道,可与她有关的事情,他总是能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羁绊那件事,不也是他提出来的法子么,不然岁邯哪有现在这么自由。
“你说过要帮我的,如今让你假成亲就这么为难?”
这不是为不为难的问题,原则上,确实是一箭三雕,既可以让岁邯和庄寒雁有苟合的机会,同样也让他能安稳地过日子,可庄寒雁不是傅云夕想娶的人,就算是假意成亲也不行。
“我是说过会帮你,给你助力,可前提是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力所能及你懂么,而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去做什么,你就不怕我跟庄寒雁成亲后假戏真做?”
这个问题,岁邯还真没想过,可能是因为从始至终她就没有把傅云夕当男人。
“假成亲不过是下下策,并不是一定要你娶雁儿,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希望她只是她,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活着。”
“所以你是预感不妙,提前将她托付给我?”
“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我们预知不了可能发生的祸事,那提前为她铺路就成了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是还有柴靖么,有她陪在庄寒雁身边,不会有事的。”
“柴靖能保护雁儿,却不能阻止庄仕洋那老匹夫将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