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面。
“这是能保护心脉的药，既然你要救三小姐，那总得有人替她当那个凶手，大理寺的刑罚远比你想象中要可怕，你可要想清楚了。”
“自然，我来找你之前，便已经想清楚了。”
“那就去自首吧。”
柴靖拿起那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多谢。”
前一天晚上柴靖来求岁邯救庄寒雁，后一天晚上庄寒雁便来求岁邯救柴靖，这两人还真是有默契，心里就只有对方，看得岁邯怪嫉妒的。
“是你让柴靖去自首的？”
“想要救你，那是唯一的法子。”
“那你可有办法能够救她？”
“没有。”
“你不是很厉害么，为什么不愿意出手相救，还是说你有条件？”
“就算我有，你能给我什么？”
庄寒雁咬咬牙，牵起岁邯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她脸上有一道浅显的鞭痕，是在大理寺留下的，可此时的她像是不知道疼般，将半边脸贴在岁邯掌心。
“我有的只是这具身体，你若是愿意帮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哪怕是让你和柴靖永不相见？”
“哪怕是让我和柴靖永不相见，我也愿意。”
岁邯步步紧逼，庄寒雁不由得后退，退到桌边，退无可退。
冰凉的指腹划过脸颊，细微的疼痛过后顿时没了知觉。
“既然如此，那就脱吧。”
“什么……”
她愣怔的眼神，看得岁邯忍不住发笑。
受惊的兔子也是别样的可爱。
“怎么，不是你说做什么都愿意的么，才开头就给你难住了？”
“时间可不等人，要知道柴靖这会在大理寺的牢狱里，指不定已经受了几道酷刑了，就算是男子都未必撑到结束，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
话音未落，眼前人利落地将外裳褪去。
纤细瘦弱的身体映入眼帘，那些狰狞的伤疤让岁邯不由得蹙眉。
“这些都是那畜生打的？”
“是不是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已经死了不是么。”
岁邯倾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感受到庄寒雁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