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再怎么小心翼翼,总有会露馅的时候,在自己家里坐月子,然后被宋丛妈妈翻到了宋丛的离婚证,可把她气得不行。
“你跟岁岁,为什么离婚,你们不是一直好好的么,分开了不和家里说就算了,当时岁岁还怀着孩子,你到底怎么忍心的,宋丛啊宋丛,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对人家好,你就是这样答应我的?”
“妈,你先别生气,这是我和岁岁之间的事情,你就甭操心了。”
“我不生气,我差点被你气撅过去。”
陈欢尔和景栖迟坐在岁邯床边听宋丛挨骂,让他不知道把东西藏好点,活该!
“景栖迟,我看你怎么幸灾乐祸的?”
“有么,哪有啊,没有的事。”
嘴上那么说,可唇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陈欢尔抽了抽面颊,好虚伪的男人。
“话说你们这回打算在天河待多久?”
“不知道,估计坐完月子就回京市,不是说有同学聚会么,到时候参加完了再走呗。”
“这同学聚会说白了就是给李天展示自己的机会,他可是咱公认的下一任院长,子承父业做到他这份上也是一绝。”
景栖迟竖起大拇指,岁邯不以为然地扫了眼窗外。
听说李天在前不久跟别人订婚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哪怕是一个家属院的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对方很优秀,配李天那是绰绰有余的。
曾经口口声声说智者不入爱河的人,最后却还是选择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想要安定的岁邯,选择了离婚追求更幸福的生活。
都说贪心会遭到反噬,可惜她似乎比较幸运,没有人为她做的这些荒唐行径嚼舌根,他们各自以自己的方式笨拙着爱着她。
被上天眷顾,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挺不赖的,但愿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能这样。
“岁岁,等到时候我也搬到京市怎么样?”
“陈欢尔,你小时候不懂事黏着岁邯就算了,怎么长大了还是那么不懂事,你搬过来住我们还怎么要二胎啊。”
“哇噻景栖迟,你竟然还幻想要二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去做了检测,结果怎么样,是不是活力不够,跟死了一样,要我说还是别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再说生孩子那么痛苦的事情,有过一次就够了,你难道还想让岁岁再遭一次罪么?”
景栖迟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