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景栖迟的预料,第二天他俩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腻腻歪歪地过日子。
“景栖迟,你不是说,他俩要僵几天么,早知道这样就跟你打赌了,没意思。”
“这次是意外。”
“要我说,岁岁对老宋那就是真爱,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样都不生气呢。”
“谁说不生气就是真爱了,万一她是没那么在乎老宋,所以觉得无所谓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后面的更符合岁邯的性格。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好好的是不争的事实。
除夕夜,相比于其他家庭的热闹,景栖迟家里就较为冷清。
提着啤酒敲响景家的门,见来人是岁邯,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
“宋丛酒量不好,欢尔又在家里陪姥姥,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你了。”
“用到哥的时候才想起来找哥,女人心,海底针呐。”
要不是怕他一个人在家会觉得寂寞,岁邯才不会来呢。
大喇喇地走到景栖迟的房间坐下,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
“你是不是知道我妈今晚值班?”
“知道啊,我去买东西的时候还碰到阿姨了。”
“该不会是我妈让你来陪我的吧?”
岁邯摇头。
“nonono,是我看你有点可怜,所以大发慈悲来跟你说说话。”
“我有什么好可怜的,胡说八道。”
径自在岁邯身边坐下,打开破旧拉环就仰头猛灌,就这样还敢说不落寞,嘴硬的男人可没好果子吃,哦不对,是男孩。
“不用我陪,那我走了。”
起身作势要离开,景栖迟连忙拉住岁邯的胳膊。
“来都来了,坐会呗。”
“也对,来都来了。”
重新坐到床上,拿过景栖迟手中的啤酒喝了一口。
“不是还有么,非得跟我喝一罐是吧,也不怕老宋知道了吃醋。”
“都是家属院长大的,谁没跟谁吃过一样东西,少在那找存在感,更何况在武安的时候,你不也用了我用过的东西么。”
“我那是没注意好么,你以为我乐意用……不对,合着你那时候在酒店啊,还以为你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