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第一次，菜鸡互啄罢了。
“就那样。”
岁邯淡淡开口，那天晚上的体验说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差，中规中矩的样子。
陈欢尔忍不住姨母笑，还是岁邯不拘小节，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看来老宋表现得不太行啊，不满意就直说，多来几次就成长了，都是经验之谈，相信我。”
“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倒是当上狗头军师了。”
“我也是要成长的好吧，现在的我可不是从前那个傻不溜秋的陈欢尔了，我聪明着呢。”
“我看你就是聪明用错了地方。”
“不管不管，你就说信不信我。”
“我信，我信还不行么。”
“嘿嘿，就知道岁岁会永远相信我。”
两人手挽手地回了家，站在窗边的景栖迟收回视线。
他俩已经进展到那一步了么。
抓了抓头发，强迫自己不去想，可依旧不受控制地脑补可能出现的画面。
等到晚上，三人齐齐出现在陈欢尔家楼下。
“好久不见。”
“才两个月而已，怎么就好久不见了，不过你怎么死气沉沉的，快过年了，开心点。”
岁邯拍拍景栖迟的肩膀，先一步越过他上楼，宋丛看着景栖迟望向岁邯的眼神，抿唇不语。
“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哪有那么夸张，看你嘴角还沾着零食碎屑，怕不是都吃撑了吧。”
“才没有呢！”
“行了，来了就赶紧坐下吧。”
女主人招呼着客人坐下，陈欢尔拉着岁邯的胳膊，要求跟她坐一起，回头瞥见宋丛。
“老宋，借下你女朋友。”
宋丛笑着点点头，一旁的景栖迟不语，直接占了岁邯身边的位置。
“景栖迟，你跟岁岁挨那么近做什么。”
“我喜欢，不行嘛。”
“你行，你可真是太行了。”
几位家长看他们这样，忍不住开始打趣。
“我家栖迟就喜欢跟岁岁黏在一块儿，从小到大都这样，现在上大学了还是改不掉这臭毛病，这郎才女貌的，我看挺合适。”
“什么跟什么啊，岁岁可是我一早就物色好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