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儿。”
半晌,才听到宋丛吐出那么一句话。
景栖迟也摸不太清状况,随手抓了把头发,掏出手机给岁邯打电话。
“我帮你问问。”
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接电话,然而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喂,景栖迟,接到宋丛了么?”
岁邯开口问的第一句就是宋丛,这让站在景栖迟身后快要碎了的少年一点一点拼接回去。
“接到了,我们现在搁酒店呢,你在哪儿,我们去找你呗。”
“乌托邦酒馆,速来,再晚就散场了。”
“行,马上到。”
三人搭计程车去目的地,期间宋丛没有说半个字。
坐在后排的陈欢尔差点没把自己头发薅秃。
“你刚才为什么要说实话?”
“撒谎了老宋也能知道,与其那样还不如告诉他呢,再说就是跟他说个名字而已,怎么想是他的事情。”
“那你怎么不把你跟岁岁的事也该老宋说了呢。”
“这是两码事好么,别混为一谈。”
两人的手机键盘都快按冒烟了,信息提示音更是响个不停。
前面副驾驶的宋丛微微侧头,扫了眼还在专注于聊天的两人。
“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不需要这样。”
能说么,根本说不了一点。
“说啥呢老宋,我是系里有事儿。”
“我跟寝室的哥们儿聊天呢。”
解释就是掩饰,欲盖弥彰的道理,宋丛岂会不懂。
忍不住揉揉眉心,他不知道岁邯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在酒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和田驰走得那么近,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导致她一声不吭到了武安。
“岁岁到武安之后,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京大的事?”
景栖迟看着他的侧颜,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岁邯来武安的原因。
以宋丛的性子,他肯定对祁琪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但他又不会拒绝别人,所以很容易闹误会。
不会拒绝别人这一点,宋丛和岁邯真是一样一样的。
脑子里回想起白天岁邯和田驰的那个吻,心中的愤懑瞬间达到了顶峰。
有嘴就亲,有人就睡,什么臭毛病,宋丛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