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开，可身体被下了禁制，根本动弹不得，岁邯早就知道重昭会反抗，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待将毒血尽数吸出后，转而摸上男人的胸膛，忽视他忿忿的眼神，自顾自地开口。
“入冷泉宫的感觉如何，从前你为仙我为妖，你我势不两立，如今你由仙堕妖，往后我们便是同僚，理应互相帮衬才是。”
见他不说话，岁邯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怎么，给你下了禁制，又没点你的哑穴，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就在岁邯要倾身吻上重昭的瞬间，男人急急出声，“好！”
垂眸看着那发干发白的薄唇，可惜，差一点就吻上了。
“好什么？”
“你不是说我们该互相帮衬么，我说好，你要我帮什么？”
“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想到之后再告诉你。”
重昭咽了咽口水，岁邯觉得无趣，解了他身上的禁制。
“白烁是我的人，你的任务注定完成不了，回去跟师尊说，我会看好她，等时机成熟，自然会将人带回冷泉，那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打乱我的计划。”
“你待在梵樾身边，到底是为了白烁，还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私欲？先是昆仑仙宗的容先，再是静幽山的慕九，下一个又会是谁？”
他质问的模样倒映在岁邯的瞳孔中，这是吃醋？
凑到重昭跟前想要看个仔细，可他没给岁邯那个机会。
男人站起身，艰难地穿好衣服，眼看他就要走，一个响指箍住他的脚步。
“我让你走了吗？”
“你为什么会堕妖，是因为茯苓？”
重昭挣扎着动了动双腿，岁邯的妖力在他之上，根本无可奈何，临了只能放弃，对岁邯就只能顺着，若是反抗她会愈发兴奋，到时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你与茯苓相伴十载，难道不知道她对你的心思，都说你没有心，我看你的心就是被人给剜去了。”
答非所问，但岁邯已经大致清楚是怎么回事，纵使岁邯对重昭有占有欲，也从未想过要真的将他拉到冷泉宫，从前说的那些不过是吓唬他罢了，而今他真的入了冷泉，反倒让她有些许不适。
茯苓那丫头，平时看着没什么主意，就知道听从瑱宇和她的话，可关键时刻却总是多此一举。
她那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