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最开始喜欢的不该是岁姐姐么，为什么后面会选择跟我在一起，是把我当成岁姐姐的替身，还是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岁姐姐？”
这个问题问得真刁钻，把所有的想法都梗概在一块了。
最开始喜欢的是谁，是她的皮囊外加那古灵精怪的性格，上一世的事情，宋墨记不得，就算听纪咏讲了，对他而言不过是故事罢了，过去也就过去了，现在他只专注这一世的感情。
至于纪咏，他是有记忆的，解释起来就比较难了，更何况窦明还跟他询问过因果问题，结果最后因果轮到了自己头上。
如果他们说最开始对岁邯动过情，那现在又算什么？
如果他们说从未喜欢过岁邯，那窦明显然会觉得他们三心二意。
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存心为难。
“明儿，他们也是为了你……”
“德真，我没有跟你计较，你还想着帮他们说话，你们三个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邬善悻悻闭嘴，就不该开口的，这回算是引火烧身了。
“明儿，这事由我而起，你若是不愿面对，我离开便是。”
敢作敢当，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纪咏说罢就要起身离开，窦明急忙喊住他。
“站住，让你走了么？”
纪咏背对着三人停下脚步，他倔强的身影摇摇欲坠，宋墨眼疾手快扶住他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纪见明！”
不等男人开口，就晕了过去，这下哪还顾得上讨说法，连忙去找太医看诊。
屋内，纪咏悄悄眯起一条缝，见帷幔外，窦明焦急地探头探脑来回踱步，顿时放松了许多。
“太医，他怎么样了？”
“这位公子脉象无异，可气息却是微弱无比，像极了将死之人，我也是头一回见那么奇怪的脉，这病我怕是无能为力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过太多奇奇怪怪的事，窦明第一反应便是纪咏道出前世今生遭到了天谴，上前走到床边，紧紧握着男人的手。
他们一起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一些感情再复杂也没有人好好活着重要。
“见明，是我不对，你别吓我，你会没事的对不对？”
“咳咳，明儿，我是不是要死了，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