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槐江谷,并没有如愿见到岁邯,路上还有小槐精挡路。
“你要玩什么?”
镇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离仑轻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就是问几个问题而已。”
如果有人问他岁邯与朱厌两个人谁更重要,离仑答不出,一个是朋友,一个是爱人,他们相互间几乎没有可比性。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看你的么?”
“自己想知道就直说,何必拿我当借口。”
一针见血,离仑冷哼一声,跟她说话真没意思。
或许她只是对自己没意思,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离仑心想。
“我没工夫陪你玩,想要出来,就别墨迹。”
“你要是受伤了,他们可是会伤心的,更何况你确定他们会允许你把我放出来?”
身体是岁邯的,受不受伤也是岁邯的事,与旁人无关,至于会不会伤心,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放出离仑是她的决定,若是之后有什么后果,自然由岁邯一力承担。
既然选择解除离仑的封印,就做好了管教他的准备。
离仑本心不坏,这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愿意做温宗瑜的利刃,改过自新的机会不多,这是唯一一次。
催动体内仅剩的白泽令,将离仑的封印解除。
不烬木的灼烧使得男人面目扭曲,大掌紧紧攥着铁链,强忍痛苦。
不多时,源源不断的暖流涌向身体各处,离仑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神兽精血,这就是她救他的法子,如此笨拙。
伸手想要止住岁邯的动作,女人往后退开一步,将最后一滴精血伴随着法力传到离仑体内,同时与他立下血契。
“那是什么?”
“能牵制你的契约,若有违初衷,你我同受噬心之痛。”
“所以你牵制别人的方式就是让我跟你一起痛?”
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惩罚离仑还是惩罚岁邯自己。
关于这,岁邯其实想得很明白。
既然她要将离仑放出来,那就得对此事负责,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作则,以离仑的性子,若是知道痛的人是她,估计也不敢造次。
赌的就是离仑的几分真心,他要是无动于衷,还想作恶人间,岁邯只能自认倒霉,他要是听之任之,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