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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这下好了,反倒哭得更凶了。
看他抖着肩膀,岁邯觉得很是无辜,都没做什么呢,就抖成筛子了,真要做些什么,不得找人砍死她。
好好一条神龙,这会弱得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倌似的。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好比上有八十老母需要赡养,下有几岁的妹妹需要抚养,没准还有一个混账爹,啧啧,真够破碎的。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乘黄的声音,不远处还站着面若冰霜的冰夷,岁邯连忙松开手,往后退开几步,这跟被雷劈了有什么区别。
“乘黄,你不是应该……”
“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应该在大荒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岁邯咽了咽口水,紧张不已,他们是什么时候在的,又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忽的,耳边传来一声轻哼,难以置信地看向应龙,好家伙,居然被他给耍了。
(咱应龙宝宝就是一朵黑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