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离仑的问题,岁邯除了点头实在想不出其余的回应方式。
长得好看,为什么不撩?
虽然她一贫如洗一穷二白,但她没有节操啊。
耻无下限。
别人最后一点道德全靠穷守着,岁邯不一样。
虽然她穷,一无所有,但是她委屈了谁都不会委屈自己。
仗着自己法力高深,为所欲为,强人锁男。
要论不要脸的程度,她排在第二,没人敢占第一,就连向来不遑多让的赵远舟都得退居第三。
“来都来了,打一架再走吧。”
离仑就是欠收拾,但也有好处,可以找借口给他疗伤。
一想到能哼哧哼哧运动,就止不住兴奋。
男人看她发情,忍不住黑了脸。
他也是有反骨的,岁邯说要打,那他偏偏不出手。
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诶?”
就这么走了,不是他的风格啊。
英磊从岁邯背后探出脑袋。
“他走了么?”
“走了。”
起身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木偶,随手拍了拍别在自己腰上。
既然英磊已经安全了,那她也该进去瞧瞧。
“离仑应该不会再来这里,你在外面守着日晷,我快去快回。”
开启阵法,闪身进入幻境。
耳边是暧昧的喘息,岁邯紧闭着双眼,一来就玩儿这么大,合适么请问。
这是乘黄的回忆。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一望无际的海域泛着一叶扁舟。
男人飞身到岁邯跟前,手里拿着一束野花,绑绳上系着一只缅铃。
风一吹,缅铃便摇曳不止,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对视一眼,双眸似烟霞,夺人心魄。
夕阳映照在平静无波的水面,难得从大荒来一次人间,却只能在海上相见。
“你,想我了么?”
那时候的乘黄像毛头小子,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
“想啊,怎么会不想,我可是天天盼着你来呢。”
皙白的手抚上男人的大腿,暗示的意味分明。
乘黄将岁邯放倒在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