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邯神情淡漠地扫过男人阴鸷的脸庞,他又发什么疯。
“不知王爷此言何意。”
“今日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这人还真是有趣,一边厌恶至极,一边又忍不住要关心。
“我做什么还要跟王爷报备么?”
“当然!谁知道你有没有去外面鬼混。”
他不都看得清清楚楚么,有必要再问一次,眼睛看到的便是如山铁证,用不得岁邯复述,更何况他派在自己身边的暗卫怕早就把桩桩件件都报给了慕容璟和,现在搞得一副捉奸的样子给谁看。
不愿搭理他,径直走到梳妆台前。
男人忿忿起身,跟着一起走到里屋。
“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知不知道你是谁的人?”
“我与王爷虽为夫妻,却并无情分,既然王爷不喜,离得远远的便是,像从前那般不闻不问不是很好,何必管那么多,惹人烦。”
慕容璟和一把拽住岁邯的手腕,到底是谁惹人烦,她要是安分守己,他又何至于整日跟个癫公似的疑神疑鬼。
“谁跟你说并无情分的,我若是对你无情又怎么可能让人暗中护你周全。”
“王爷可别把自己的掌控欲说的那么高大上,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今后不会再纠缠于你,王爷喜欢哪个美人便将她带回府好生照料,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才是,总不能一直围着你转。”
护她周全,说得好听,不过就是监视,他要是百分百信任,又何必让人事事报备,他现在痴缠,无非就是因为岁邯与从前不同,让他有些不习惯。
男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早干嘛去了!
“岁邯,你一日是本王的王妃,便一日不得自由,你要有新生活,想得美,倒不如给本王生个孩子,这样也不必日日外出勾引男人。”
说罢,一把扛起岁邯往床边走去,将人扔在锦被上欺身压下,那样近的距离,让岁邯有些晃神,反应过来后开始剧烈挣扎,可被压制住手脚的她哪里是慕容璟和的对手。
窗外一轮虚弱的残月挂在夜空中,男人窝在岁邯颈侧,抬手脱去她发髻上的簪子,三千青丝就此垂落。
“慕容璟和,你放开我!”
慕容璟和将女人颤抖的手握住,将她双手挂在自己脖颈,……
抵在男人怀中,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