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岁邯觉得自己还是没活明白,罢了,反正人已经留下,之后怎么相处都是后面的事情,无需太过在意。
他一个小毛孩,总不至于把她吃了。
但岁邯还是低估了无双的毅力和本事,事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永远不要低估任何一个你觉得没有可能的人,因为他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将人拆之入腹。
那天府上没有什么人,在外溜达一天的岁邯回到家想要洗洗睡了,结果无双从背后生扑过来,满园的菊花开得正盛,这会却被毁得彻底。
两人就这样压倒在朵朵菊花上,无双的手窜到岁邯腰间,^
“姐姐,你这些天是在故意躲着我么?”
还真被他给说中了,好不容易等到家里没人的时候回来,结果被逮个正着。
但是当着人家的面当然不能这么说,得反驳才对。
“没有,怎么会,我既然把你留在了这里,说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躲着你作甚呢,你说是不是,弟弟?”
“别喊我弟弟,我不小了。”
这些天太无聊,无双就去钻研了几本春宫图,觉得火候差不多可以进行实操,便迫不及待地来找岁邯,一逮一个准,只能说他运气好。
“是是,那我喊你名字,好不好?”
扑鼻的菊花香,不及岁邯身上散发的体香,无双猛嗅一口,只觉满园芬芳都抵不上这欲语还休的情态,……
“等,等会弟弟,你在干嘛……”
迟钝的岁邯此刻终是警铃大作,随着无双不安分的手指隔着襦裙,[:::]岁邯咽了咽口水,她这是头一回见没用过的,怎么每个人都长得不一样。
岁邯有些瑟缩,一屋子的男人,再多一个年轻力壮的少年,真的吃不消了。
岁邯紧张地连耳朵都竖了起来,生怕会有人突然过来。
无双已有些迫不及待,^
无双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着叫她。
^他就知道,他无双,这辈子是彻底认栽了。
.以天为盖,以地为床,^
岁邯缓缓睁开双眼,轻抚着男子伏在胸前的头,他高束的黑发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凉凉痒痒。
岁邯捡起凌乱的衣衫,鬓发微散,脸颊红潮未退,无双依然有些意犹未尽,嘴角带着微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