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厂，总觉得岁邯和梁嘉驹之间有些奇怪。
“计划失败，我暴露了。”
“那之后怎么办？”
“原先的走货时间定在十七号，现在郑北他们盯得紧，但交易不可能就此取消，但得换个日期，至于具体时间，还有待考量。”
“这件事不着急，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姜小海点头，目光落在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岁邯身上。
“岁岁怎么样，烧退了么？”
“已经痊愈了，就是有些事，还得你自己跟她解释。”
留出空间让他们交流。
男人才走到岁邯跟前，就被扇了一巴掌。
摸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姜小海轻笑一声，牵着岁邯的手左看右看。
“手疼不疼？”
“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出气的话，让手下的人来打。”
岁邯瞪着他，她眼里类似于被背叛和隐瞒的羞恼表现得淋漓尽致。
有的人就是天生的演员，而姜小海明知道她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沉沦。
在身边的这圈人里，姜小海是唯一一个岁邯不需要引诱，就顺理成章沉溺在她编织的温柔网里的男人。
没有什么比清醒着沉沦更可怕的事情。
“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如果不是我有所察觉，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瞒着我？”
“你都已经猜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接受。”
“我要的是你亲口承认你的身份，这跟我自己猜到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就算姜小海亲口承认他是小马哥又怎样，欺骗了就是欺骗了，难道会因为主动承认就减少他的过错，降低他的罪责么？
不过既然岁邯想听，那姜小海也不介意跟她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没错，我就是小马哥，郑北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嘉驹不过是迷惑他们的一个幌子罢了，整条产业链背后的人是我，姜小海。”
清脆的巴掌声在姜小海说完话后响起，男人的脸偏到一边，这一下比刚才那下要重许多，感觉嘴角都被牙齿磕破了。
“你现在那么生气，到底是因为我做了坏事，还是因为我欺骗了你？”
不管是哪件事，岁邯都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