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郑北，可不想把人给榨干了。
至于顾一燃，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发乎情止乎礼，要不是他喝醉，根本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在姜小海面前，就是棋逢对手。
他们都是人贩窝子出来的，最会的就是装乖讨好。
所以各自都会有所保留，岁邯不敢全须全尾地展露最真实的自己，而姜小海也同样有事情瞒着她。
但只属于他们两个的默契就是，哪怕是知道也不会挑明了说。
“你对我好不是应该的么？”
姜小海冷嗤一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理所当然，要不是馋人家身子，这种亏本买卖才不会做。
“你看我像不像冤大头？”
拿过他递来的酒瓶，还真别说，是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