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睡了一觉醒来,那个清清冷冷温润如玉的张宝环便消失不见了。
反正眼前这个粘人的家伙让岁邯感到陌生。
“你真的是张宝环么,我还以为你是被别人给附体了。”
沈渡和颜幸站在家门口看他们两个搂搂抱抱互诉衷肠,一旁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死人般的气息,惹得颜幸不得不搓搓自己的胳膊摩擦生热。
“沈大阁领,你这是吃醋了吧?”
男人睨了颜幸一眼,吃醋?
他怎么可能会吃醋,真是笑话。
“我没有。”
“害,我懂我懂,男人说没有就是有,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所有心情都写在脸上,一看便知。”
沈渡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自然地换了个表情。
“真的一看便知?”
“反正我就是知道,至于其他人嘛,我就不晓得了。”
在马车里的陆垂垂看着两人抱在一起久久不分开,忍不住瘪了瘪嘴,没想到这样的好姐姐竟然已经嫁人了。
不过看那人的模样,似乎是个不错的,可见夫妻二人的生活还算和谐。
“张侍郎,你要再这么抱下去,姐姐的腰都要断了。”
男人红着耳根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反复确认岁邯无事才松下一口气。
“这位姑娘是?”
“总算是注意到我了,我叫陆垂垂,在山里给母亲祭拜的时候正好遇上迷路的姐姐,所以便将人带回来了,不用太感谢我,都是应该的。”
“六娘的姐姐便是我的姐姐,日后可以常来陆府找我玩啊。”
山里,平白无故怎么会去山里,他们一来一回耗费了几个时辰,岁邯回来的还要晚些,襄安城那么大,想要去山上靠走可没那么快。
“垂垂,你先回去吧,姐姐累了一天,估计想要休息了。”
“那行,我走了,你们慢聊。”
四人一同入府,张宝环给岁邯倒了杯茶,“娘娘怎么突然去了山里,是看到了什么?”
“我还想问沈大阁领今日的家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与英王做的局?”
沈渡不置与否,“抱歉,事先未与娘娘说明。”
只是他收到消息的时候,并不知道英王还邀请了岁邯。
“倒是无妨,你们查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