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奇怪，可岁邯还在这里，又不好直接问出口。
见他们似乎有话要说，岁邯摆摆手。
“你们聊你们的，我先回雪月城了。”
等人走远了，萧瑟才收回视线，一回头就对上萧凌尘打量的眼神。
“为什么那么看着我？”
“六哥，你在外闯荡江湖这些年还真是变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不过三四年的光景，能有什么区别。”
“我说的不是外貌，而是你的心境。”
萧凌尘戳了戳少年的心口，心境上确实变了许多，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事，总该学会成长。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用雷无桀的话来说，就是个迟暮的老人，整日懒洋洋软绵绵的，毫无斗志。
若不是遇上岁邯，或许他真的会在雪落山庄待上一辈子吧。
“从前的时候，你绝不会对一个女子有那般的留恋和担心。”
“她的武功不低，应当在我之上，可江湖上却从未有过此人的名号，想必也是刚出江湖不久，让我猜猜，她是不是望城山下来的女弟子？”
“若真是望城山出来的，也不该像她这般举止轻浮啊，你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术，才如此痴迷于她？”
对于这个弟弟的脑洞，萧瑟简直无话可说。
“我既没有中邪术也不觉得她举止轻浮，她的确是从望城山来的，这一路若不是有她在，或许我都活不到现在。”
“发生什么事了，方才你出现时，我都没有感受到你身上的内力，这些年怕是发生了很多事吧，早就说在江湖闯荡要吃苦的，你偏不听。”
萧若风不愿意朝堂中人与江湖上的散客走得太近，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利益牵扯，就会将贪婪无限放大。
更何况如今的江湖不见得有多么安宁，只有真正闯过江湖的人才知道江湖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