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欺负他了，分明是他不由分说与我动手，我不过是自保而已。”
“还是头一次听说自保将人伤到吐血的。”
“不如仙人与我对对招，让你体会一下铁锈味在嘴里漾开是什么感觉。”
莫衣笑了笑，“小姑娘，我不想跟你交手，今日我会下手留情，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曾经有一人要我保全你的性命，所以我不会伤你。”
岁邯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他能伤到自己。
不过对他口中说的那个人倒是有些好奇。
“对于过去的事情，想必你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答案，我知你不愿纠结，我这里有一个法子，能让你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或许此刻的你还不能做出选择，但我想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他们说的话，唐莲听不懂，此刻的岁邯浑身散发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沉着，还有不可一世。
“仙人这是要渡我？”
“下次想要渡人之前不妨先渡自己，为了心中的一己私欲堕魔可不是件好事啊。”
小姑娘嘴皮子厉害，莫衣自然说不过她。
“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山洞中，但愿你们能有一场愉快的对话。”
唐莲跟着岁邯走到山洞，看到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师父，走过去将人摇醒。
对上岁邯的视线，百里东君突然有些激动，“姐姐，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