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
李凡松瘪了瘪嘴，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岁邯坐在一旁吃着点心，时不时看向头顶的桃花树。
零星的片段闪过，总觉得自己来过这里，一样的院子，一样的桃花树，唯独不一样的是这棵桃树并没有开花结果。
“小师叔，这树一直都开着花结着果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我好像看到过它干枯的模样。”
“胡说，从我记事起，这桃树就是这样的，你才来望城山多长时间就敢说出这样的话。”
李凡松也是急了，他从小拜入赵玉真门下，院子里的桃花树没人比他更熟悉。
而这个小女子，随便说两句就引得赵玉真变了脸色。
“岁岁，你说你见过那模样，是在现实还是梦境？”
“像是现实，又像是梦境。”
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境，可若是二十几年前，她都没有出生，又怎么可能会是现实呢。
赵玉真愣愣地看着那桃树，隐约中感觉到岁邯正在恢复过去的记忆。
到那时，岁邯该何去何从，王一行一早就说过，她不会一直留在望城山，毕竟想要活命，只能通过那一种方式，如今时机到了，也该做出些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