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望城山，是走着来，还是飞着来。
“师父，你坐在这里做什么，是在等什么人么？”
赵玉真朝着那小道士招招手，一大一小坐在台阶上，齐齐望着山脚方向。
“凡松，师父呢，在等一个人。”
小李凡松呆呆地看向赵玉真，“那个人对师父很重要么？”
“对，而且不是一般的重要。”
“是不是一行师叔说的那漂亮姐姐。”
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以为王一行对岁邯的偏见太深，不会与他之外的人提及岁邯，没想到他这个师兄还跟自己的小徒弟说过岁邯的存在。
“你一行师叔就是那么介绍她的？”
“是啊，他说那个姐姐生得好看，武力也高，可惜看不出修的是什么法术。”
“你跟我说说，一行师叔是怎么跟你说那位漂亮姐姐的。”
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王一行这男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人前装出一副对岁邯嫉恶如仇的模样，人后又四处传播她的善举。
岁邯有时候是挺不靠谱的，可非要说的话，到底还是有足够的影响力。
“世人都说她是仙女下凡，也有人说她是蛇妖化形成人的怪胎。”
“师父，你要是好奇，大可以自己去问一行师叔啊。”
有些事情是注定要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就比如王一行宁愿告诉李凡松都不愿意告诉赵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