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和玟小六去了玉山，岁邯和蓐收回五神山，一路上岁邯都很安静，安静地让人有些害怕，“我的小姑奶奶，怎么了这是，好歹说句话啊，你这样怪吓人的。”
“姐姐恢复身份，哥哥会不会就不爱我了？”
开口的时候，嗓音哑哑的，鼻子红红的，眼眶里蓄着泪，睫毛上还沾着雾气。
看她这样，蓐收不免有些心软，将人揽进怀里。
“咱们岁岁乖巧懂事，玱玹殿下若是不爱你了，那是他的损失，就算没有他，还有很多人爱你啊，就比如说你父王还有你母妃。”
岁邯吸吸鼻子，“那你呢，你爱我么？”
脱口而出的爱卡在喉咙，他不知道岁邯说的爱是哪一种，是亲人之间的那种爱，还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
蓐收不想他们之间只是亲人的关系，可如果是男女之间的爱，对于她来说也无外乎是她认为的那种爱吧。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小拳头打在蓐收胸口，男人一把攥住她的两只手，牢牢放在胸口的位置，感受着心脏跳动的频率，连哭都给忘了。
“岁岁，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一直在你身后，明白么？”
岁邯眨巴着水蒙蒙的眼睛，傻傻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真的明白还是假的明白，蓐收戳戳她的脸颊，又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马上就到五神山了，你要是这样回去让陛下和静安妃瞧见，定然会觉得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到时候指责我照顾不周，这锅我可不背。”
岁邯抬手又给了他一拳，男人装出很痛的样子，成功把人给逗笑了。
“看这样多好看，就应该一直笑着。”
黏糊糊地扯着男人的衣袖，“蓐收，你真好。”
“等玱玹殿下在的时候，你再说一遍这句话。”
心虚地摸摸鼻子，有些话只能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悄摸摸的说，毕竟都是一模一样的话术，要是有第三个人在场，估计是要穿帮的。
“怎么，他在的时候，我就不好了？”
“怎么会，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蓐收嗤笑一声，真是信了她的鬼话。
“以后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还是少说吧，我会当真的。”
不明所以地凑到蓐收跟前，“什么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