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说不在意,心里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岁邯的动向。
听说岁邯在苏容卿院子里待了一天,也不知道两个人窝在那四四方方的院子做些什么,不觉得闷得慌么?
颜南星来给府上的人把脉,知道岁邯的叮嘱,特意把得仔细些。
眼前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忍不住打趣道,“驸马这翘首以盼的,是在等殿下回府么?”
被说中心思的裴文宣顿时收回视线,什么翘首以盼,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再说岁邯也没有出府,就在长公主府内。
“颜大夫说笑了,我就是担心若骞把账算错了。”
颜南星笑而不语,谁不知道这就是一托词。
柳若骞是什么人,能被岁邯看中留在身边的,会是什么很差劲的人么,再说人家好学,怎么可能会出差错。
倒是这个脉似乎有些奇怪,“驸马平日胃口如何?”
“挺好的,什么都能吃得下。”
“能吃是福,难免驸马最近圆润不少。”
裴文宣摸摸自己的脸,他长胖了?
“不行,我要减肥。”
“驸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难不成要像江心白那般瘦削么,恐怕在床上也不会讨殿下喜欢。”
以她多年来的经验,像江心白那样的,肯定是硌得慌,商别离那种类型的就刚刚好。
那个客卿看着风一吹就会倒,可身体却是难得一遇的勾人,裴文宣差就差在太生硬,也难为岁邯调教成如今这样了,实属不易啊。
“你怎么就知道江心白不讨殿下欢心,我看殿下喜欢他喜欢得紧。”
“喜欢分很多种,心里的喜欢跟身体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有一些喜欢的可能是人的灵魂,至于驸马是哪一种讨殿下欢心,我猜是能力吧。”
成为驸马之后,裴文宣就没有出过错,事事亲力亲为,这样的好驸马上哪找去?
说到能力,几乎是毋庸置疑的,裴文宣自认为把长公主府上下都管教得极好,绝不会有半点差错。
“没想到颜大夫夸起人来那么中听。”
“我可不是夸你,我是实话实说,努力了总会被看到,驸马也算是熬出头了。”
“那我的身体可还好,能怀上孩子么?”
“挺好的,等之后我再来给驸马诊脉,期间千万不要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