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江心白坐在婚床上,听到岁邯去了裴文宣那,自顾自解下腰封准备就寝,今日裴文宣受了委屈,岁邯去安慰一番也是正常的。
此刻裴文宣的院子灯火通明,见岁邯过来,男人有些意外,按照规矩,她今夜应该留宿在江心白院里。
“殿下怎么来了?”
连日来一直忙着府上的事务,裴文宣也没有那精力和岁邯周旋。
见她一进门就宽衣解带,耳尖微微泛红。
两年夫妻,早已见识过岁邯磨人之处,等到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裴文宣才回过神来。
“今日街上有人闹事,让你受委屈了。”
那几个人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算不上闹事,裴文宣自己倒是没什么,倒是岁邯的反应有些大,竟然直接把人给杀了。
“他们罪不至死。”
“今日只是几句污言秽语,若是不加以制止,谁知道后面又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可制止归制止,也没必要直接杀人灭口啊。
岁邯素来狠厉,稍有不顺非打即杀,虽然此事办得欠妥,可裴文宣心里还是高兴的,她为自己出头,是不是说明她是在意自己的?
华京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所以裴文宣也是知道江心白的举动。
江心白当时就在婚车里,所有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入府后他对什么事都是淡淡的,能让他插手,说明是真的污人清净。
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女人一把推倒在床上,跨坐在腰腹之上,解开身上的层层阻碍,温热的吻落在眉心,鸦羽般的眼睫轻颤。
【略略略】
屋里一声声难耐的声音通过大开的窗户传出,静兰站在门外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时不时扇下风,这天可真是热啊,哪怕是有晚风吹拂也止不住半分燥热。
忽地见几人自院门口匆匆跑过,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事,抬步跟了上去。
刚要睡下,结果下人房里就闹出事端,本想拉着驸马好好温存的岁邯顿时黑了脸,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她兴致最高的时候出事。
裴文宣哑着嗓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转头见裴文宣艰难地起身,按住他的肩膀,“你歇着吧,那边的事我去处理。”
裴文宣放心不下,还是打算去看看。
一到下人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