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吵吵嚷嚷,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见江心白坐在一旁目光呆愣,身上满是昨夜疯狂后留下的血痕,不禁勾唇一笑。
从外面进来的人里有几张是熟面孔,对上李川那落寞的眼神,岁邯只是停留了一瞬就移开。
江桫椤看着眼前的一幕,气得不行,原来岁邯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逼得江心白就范,平日里那么聪明的男人,怎么在岁邯面前就栽了跟头呢。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压下,对于岁邯来说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而江心白要赔进去的是他的一辈子。
“都别看了,出去!”
岁邯身上盖着薄薄一层纱衣,身上的痕迹若隐若现,李川眉头紧皱,将屋里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殿下这是何意,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动我兄长么?”
警告要是有用的话,还要总捕衙司做什么。
漫不经心地从床上坐起身,纱衣滑落的瞬间,屋内剩下的几人纷纷侧目。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你认识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么?”
就是因为太清楚,加上两人的关系亲近,就以为岁邯会手下留情,是江桫椤想多了,她才不会因为跟谁相熟就放过自己的猎物或者目标。
气恼之余,见江心白还傻坐在一旁,未执一言,但凡他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也好啊。
“兄长打算那样坐到什么时候,穿好衣服到前厅说话。”
李川深深地看了眼江心白,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要不是他那极强的忍耐力,这会江心白估计已经被揍了。
转身跟着江桫椤一起离开了房间,一踏出房门,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与方才在房间里时闻到的气息简直天差地别。
屋里就只剩下岁哈和江心白两个人,回过神来的江心白终于记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明目张胆地给他下药,之后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到水到渠成。
“我与殿下初次相见,为何要这样设计陷害?”
“郡王这话说错了,我只是设计了你,并没有陷害你。”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岁邯,可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好像是喝了一口水般最正常不过。
“虽说你我是初见,可郡王英姿,让本宫垂涎,我呢最不会的就是委屈自己,所以就只能委屈郡王了。”
“此后你跟我回华京,咱们好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