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娘子该来的地方。”陆玑沉声道。
岁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弯腰凑近男人,抬手戳中陆玑的心口。
“这里确实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可是我就是想瞧瞧里面到底是怎样的光景。”
指腹上的丝丝热度透过单薄的里衣传到滚烫的肌肤。
说起来,是陆玑最先动心的,可他也清楚,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先不说他是萧蘅的属下,对主君喜欢的女人动心,已经是以下犯上。
其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靠近岁邯,更是不忠不义。
最后他想要将人从心里撇出去,可岁邯一次又一次让他断了这样的念头和想法。
“娘子这样撩拨我有意思么?”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
食指抵住陆玑淡粉的唇瓣,吐气如兰,“我可没有撩拨你,分明是你自己春心荡漾,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说又说不过,动手又不舍得,陆玑整张脸涨得通红。
岁邯退开一步,让他缓一缓自己的呼吸。
“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
心中一动,眼眸更是闪烁不已,岁邯想要瞧得真切些,男人却敛下了眼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勾着岁邯。
国公府有萧蘅,有薛昭,可岁邯却说她是来看陆玑的,谁听了不狠狠心颤。
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主君对她又爱又恨。
总是能在人最生气最无助的时候把人哄得好好的,花言巧语实在可恨,偏偏又为什么办法,只能苦哈哈受着。
就好比痛并快乐着这句话。
“长公主流产,势必会对娘子做出不利之举,娘子要千万小心才是。”
“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你得护着我啊。”
温柔刀,刀刀要人命。
陆玑站起身,离得岁邯远远地。
“娘子身边有赵珂在,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护娘子周全。”
“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保不齐哪天就被暗算了呢,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陆玑抿唇不语,他说一句,岁邯就顶一句,这样没完没了地说下去,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才会走。
在他的房间多待一段时间,就会让陆玑心中对萧蘅的愧疚自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