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邯赶忙扶起行动不便的薛昭,结果遭到萧蘅的控诉,忍无可忍,“你是断手断脚还是身染重病,自己起不来么还非要我扶,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了,凡事都要争上一争。”
被骂了,萧蘅心里委屈,但是萧蘅不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萧蘅,他也是因为在意你,所以才见不得你对我好。”
薛昭多明事理一个人,还知道帮着萧蘅说话,可这无异于就是火上浇油。
“你是我的夫君,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几次三番针对你,你倒是好脾性,我在的时候尚且如此,我不在的时候他该如何对你?”
男人轻抚岁邯的小手,“我没事,萧蘅对我和爹都很上心,他是不喜欢我,可因着你的缘故,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你与他好好说说,别因为我离了心。”
“他要是有你一分明事理就好了。”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一双眸子怨怼地看着院子里相依相伴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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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怀孕一事传遍大街小巷,岁邯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到底还是先妥协。
“萧蘅,前几日是我话说得重些,答应你的好戏,你难道不想看看么?”
屋内没有动静,岁邯推门而入,被一股大气拉到床榻上。
萧蘅上下就穿了一件外袍,胸肌裸露,让人起了色心。
“大白天的把屋内弄得那么黑做什么?”
“婉宁怀孕,就是你说的好戏,怎么做到的?”
先前给司徒九月写信要了假孕药,自己试了一番后觉得不会出错,便在丽妃的生辰宴上将药下在了女儿红里,这几天的功夫,定然能查出异样。
温热的指腹搭上岁邯的脉搏,凌冽的眼神一身而过。
“如果婉宁怀孕是真,那你会和沈玉容断干净么?”
那个男人,实在是脏得厉害,也不知道岁邯到底看上他哪点。
“我与沈玉容不是一路人,他愿意帮我,我利用他,也算是扯平了。”
说好的利用,就是用身体勾引么。
萧蘅心里闷闷的,铁臂紧紧环着岁邯的腰肢。
叶世杰有名分,薛昭和赵邺有一段美好的过往,就连沈玉容都曾短暂地独享过岁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