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仇自己报,岁邯不会仰仗任何人。
沈玉容的心思通透,在季淑然疯魔后就已经猜到岁邯到底要做什么。
薛芳菲的那条命,沈玉容早该赔给薛家的,他苟合至今也足够了。
“她不会让你死的。”
岁邯淡淡开口,就算沈玉容一心求死,婉宁也不会轻易让他死。
人家都没有玩腻,怎么可能会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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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九月遇刺,听闻这个消息的岁邯有些坐不住,急急赶到肃国公府,见叶世杰也在,不免有些意外,“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那用毒的娘子来叶宅说要给薛伯父治病,我事先并不知晓再三阻拦因此中了毒,后来遇上刺客刺杀,好在有惊无险。”
“你中毒了?”
有些紧张地攥住叶世杰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面色红润,似乎并无不妥。
男人轻握岁邯的手,“已经吃了解药,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
司徒九月是用毒高手,她狠起来可是连自己都下毒的人。
两个人在院子里腻腻歪歪,在门口的萧蘅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两个别生我这了。”
这话有点超前,两人似懂非懂地看了眼萧蘅,当作他不存在,“表哥,这里有人照顾,我先带你回叶宅休息吧。”
薛怀远已经被萧蘅接到了国公府,这里有的是暗卫,根本不用担心有刺客会来。
临走前,叶世杰回头看了眼萧蘅。
先前薛怀远在叶宅,岁邯去的最多的就是叶世杰那里,如今薛怀远搬到了国公府,岁邯去的还是叶世杰那,这就是实力。
萧蘅看到那眼神,气得说不出话来。
“主君,他挑衅你。”
“用得着你跟我说么?”
文纪挠挠头,说的是事实,怎么还有人破防了啊。
晚上萧蘅躲在被窝里,“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过叶世杰,还是说岁邯就喜欢文官那种温柔小意的?”
“主君,没准人家是懂反差的呢?”
“我看那叶郎君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臭书生,脱了衣服一展雄风,姜二娘子会喜欢也很正常。”
他一个读书人,看的到底是圣贤书还是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