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半句可以自己留着的，话一说出口，就感觉是变了味，好比是在调情，又像是在暗示。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了，那岁邯也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雨停了，沈学士且先忙着，我先回府了。”
从翰林院出来，见着萧蘅站在那，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来找她算账的。
“肃国公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闲逛？”
“姜二娘子不也是在外面闲逛么。”
视线落在岁邯肩上的披风，“哪来的衣服，真是丑死了。”
用扇子挑开了衣服，岁邯弯腰去捡还被按住手。
他们两个，怕不是都有什么毛病，先前岁邯披着萧蘅的衣服回家，沈玉容瞧见了，跟发了狂似的，如今披着沈玉容的衣服又被萧蘅嫌弃。
两人在官场上不对付就算了，私底下也是如此厌恶对方。
“你要对付婉宁，有千百种办法，为什么偏要选最笨的那一种？”
以身入局，在萧蘅眼中最是愚蠢。
岁邯耸了耸肩，“可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你知道我的脾性，既然已经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更何况速战速决不是更好么，早点结束就可以少些牵扯。”
“你真的是这么想？”
“是啊。”
“那为什么让他留宿在芳菲苑？”
这个嘛，差点忘了身边还有赵珂这个眼线，岁邯摸摸鼻子，那天的事情是个意外。
见岁邯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心里就更加气了，“你该不是念着他当初没杀你的情谊，想要将人收了吧？”
萧蘅小媳妇儿似的语气让岁邯听着有些滑稽，这是他会发出来的声音？
“肃国公这是呷醋了？”
凑上前仔细看着萧蘅，男人一本正经地撇开视线，“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想那么多，眼下沈玉容就是我的棋子，旁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要是骗你就是小狗。”
萧蘅的脸色由阴转多云，“这次就算了，但是下次你不许再跟他一起，听到没有？”
“知道了，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送你。”
“不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怎么，就让别人